义乌人重视教育,家里最显眼处的白墙往往贴地是孩子的奖状。春节去姑姑家,小侄女兴冲冲的跟我说,她家的小爷爷读书厉害,考到美国去了。对此我是有阴影的,小时候,我考的不好,老妈就搬出这位大神教育我。
我说,那你小爷爷今年从美国回来吗?小侄女说,没有,因为小爷爷买不起回来的机票。
听完我笑了一下,那时的留美热也算一个时代的缩影吧。
获悉女足得冠,高兴之余又把男足拉出来痛骂一遍,男足和大A真是一对卧龙凤雏。大过年的老是添堵,脸都不要了。如果这世间真有长期稳定的投资,也许就是押男足输和做空大A了。
春节长辈关爱晚辈三连问:学习、收入、婚恋。个顶个的难回答,个顶个的尴尬。纵使滚刀肉如我,心灵也受震颤。尤其是在有出类拔萃的手足列坐其次时。万般无奈,只能以“下次一定”搪塞了之。
春节假期在觥筹交错下落幕,一年一次的大聚也属难得,聚一次少一次。谁家又添新丁赴欢宴,长辈们轮流抱婴孩,我有些醋意又有些伤感,我小时候也被长辈们抱在怀里逗我笑,我也曾是那个领红包的孩子,而今我都成叔叔辈了,曾抱我的长辈永远不会出现在我将要奔赴的下一场欢宴。
光阴流转,悲欢离合,具是人生。